痞气杀手×新人杀手
pao友转正
圣诞贺文
私设ooc归我
都是胡编乱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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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
我叫丁程鑫,我是一名刚入行的杀手。
我的师傅是这行里鼎鼎有名的大佬,他教了我许多做杀手的必备技巧,并且在无数次培训过后,我成为了一位技术顶尖的杀手。
师傅说,我已经很厉害了,不用他继续教下去了,但是有一件事我务必要记住。
我问师傅是什么,师傅摸着他的胡子,语重心长的说:
“任务途中难免会遇到漂亮的女人,千万不要被美色所诱惑忘记了自己的任务,否则就会万劫不复。”
我小脸一红,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。
毕竟我还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纯洁男,听到这些难免会有点脸红。
告别了师傅后,我回到了我的小屋。
当晚,我就接到了我的第一单。
雇主是匿名的,他把地址和信息发到了我的手机上,并且还打来了一大笔佣金,我看着那一串的零手都有点抖,在心里默默的想,这可能会是个大人物。
既然收了钱,那么我就该动手了。
02.
夜黑风高,我出发了。
地址在我们这个城市的郊区,那一片是有名的富人区,一水的欧式别墅,安保号称全城最严,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。
当然,这话相当于在放屁,毕竟我比蚊子大那么多也轻轻松松的潜入了。
夜里安静,这个点几乎住户都已经睡下了,四周一片漆黑,只有月亮躲在云层背面,隐约的泄露出几缕皎洁月光为我照明。
不过我夜视能力极强,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。
用特殊器材撬开窗户,轻松的关掉监控,我轻盈的在别墅内落地,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发出声音。
我悄悄的前往主卧,希望可以在目标熟睡时悄悄的解决他,这样可以避免打斗,也是更安全更迅速的一种方法。
可当我摸索到主卧时,却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我好像闻到了一点血腥味。
我们杀手的五感都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,所以我自然而然的就捕捉到了那点在空气中悄然飘散的气息。
我下意识一凛,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。
打开门后,血腥气却淡了些,主卧的窗户开着,窗帘在晚风的吹拂下摇曳,风吹散了那点血腥气。
我慢慢走到床边,床上明显有个人睡在那里,那应该就是目标,我现在要去试探一下他是否还活着,是否真的和我的预感一样。
在我伸出手探过去的那一秒,床上的人突然就伸出手拽住了我的手腕,力道很大,以至于我一时间挣脱不开。
我心里暗道不好,打算挣脱那桎梏逃跑。
保命要紧,谁知道那床上的是人是鬼。
可是我悲催的发现了一件事情。
我根本跑不了。
03.
我觉得我糟了。
我试图去偷袭那人,但那个人似乎知道我下一招要出什么似的,直接就提前把我给拦截了,还一把将我拉上床,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。
而我在那一刻闻到了那人身上的木檀香,还怪好闻的。
下一秒,我听见那人轻笑了一声。
我拼命的伸手去拉灯,想要看清楚这人长什么样子,幸好床头灯很近,我好歹是够到了。
灯光亮起来的一瞬间,我看见了男人那张好看到让人失神的脸。
我一愣,一下子忘记了反抗,看着男人戏谑的笑容微微沦陷。
而男人说:“小孩,你师傅是张老头吧?”
卧槽,他怎么知道的?
“你是丁程鑫吧?”他又问我。
卧槽,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我持续震惊。
然后他又笑了,像是读懂了我的惊讶一样,他凑到我耳边,颇为暧昧的说:
“行内人都知道,张老头收了个貌美的小徒弟。”
我脸一热,被他的话说的莫名紧张。
“小孩,”男人这样喊我。
然后,下一秒他说:
“真好看。”
04.
我人傻了。
我居然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那啥了。
还是在我目标的床上。
做完之后,那男人心满意足的摸了摸我的头,我被弄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满脑子除了震惊就是委屈。
妈的凭什么!
凭什么我是下位!
男人没管我的愤怒,接着又凑近我,嘴唇涩/气的吻了我的眼睫,然后轻轻说:
“小孩,记住了,我叫马嘉祺。”
听到这三个字的一瞬间,我傻的更彻底了,整个人都僵硬住了,原本还有点想哭,这回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马嘉祺,
我们业内的王牌杀手。
寻常杀手要是遇到他都得吓的尿裤子的那种。
而我,居然被他*了。
05.
我在家躺了三天。
这三天里,我还是没能从我不纯洁了和遇见马嘉祺这两个事情当中脱离出来。
我的任务被马嘉祺半路截胡了,但是雇主却还是把尾款打到了我的账上。要放在平时我肯定高兴的不行,可是现如今我很悲伤。
我打电话跟师傅诉苦,师傅听完我的话沉默了很久,最后在电话那头语气深沉的回复我:
“怪我,没有告诉你漂亮的男人也很危险。”
我直接无话可说。
在我们老家,要是和别人那啥了,那基本上就是他的人了,可我不想接受这个事实。
而且马嘉祺说不定都不记得我了。
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始乱终弃的悲伤人。
06.
休整一周后,我重新开始营业。
这一次我特地接了一个小单子,佣金很少,但我不在乎,因为雇主哭的肝肠寸断,看上去这个目标真的很可恶。
这次我选在下午,目标下午会出入按摩店,我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他。
因为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了,所以我还在路边买了支冰棍,一边吃一边等待,像个无所事事的路人一般。
一支冰棍都被我吃完了,目标却还是没出现。
我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。
我去店里问了一下,却得知目标早就走了。
我当即往他住的地方去了。
他住在一个小出租屋里,就在一楼,脏兮兮的,还很潮湿,门口的青石板上长了一层滑溜溜的青苔。
当我打开门时,我悲催的发现,又有人截了我的胡。
我还来不及生气,便听见了身后传来一声带调戏意味的口哨声,异常嚣张。
我知道那肯定是马嘉祺,于是我拔腿就跑。
可谁知道那鬼地板太滑了,我一脚过去差点没起飞,关键时刻马嘉祺大发慈悲的接住了我,稳稳当当的抱着我,还坏心眼的吃我豆腐。
我羞的不行,想自己起来,可是马嘉祺却不让我起来。
操,好生气啊。
07.
我真的没想到我被马嘉祺盯上了。
每一次接单,我必定碰上马嘉祺,然后每一次,在各种各样的地方他都要对我下“毒”手。
不管我怎么躲他,他都能精准的找到我。
我快被他烦死了。
这个人真的很过分,可偏偏我还打不过他,也生不起气来,心里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支配我的想法。
有一次在我家阳台上完事后,他抱着我,莫名其妙的就开口问我:
“如果我走了你会不会难过?”
我当时回答他:“我会买鞭炮庆祝的。”
他笑了声,骂我是个“小没良心的”,然后又来招惹我。
怎么有这么理直气壮没脸没皮的人???
08.
那次过后,我发现马嘉祺不见了。
他有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来找过我,要放在平时,他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。
我感觉有点不对劲,莫名的心里堵的慌,开始害怕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。
虽然他很厉害,可是他仇家也很多,万一就有人盯上他了怎么办?
我那几天躺在家里都心神不宁,时不时就看看楼下有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,可是没有,每一次都是空空的,门也没有再被推开过。
我真有些害怕了。
师傅人脉广,所以我求他帮我打听一下,然后我自己也去马嘉祺常去的地方找他。
可是马嘉祺一直都神出鬼没,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。
一个月过去了,马嘉祺还是杳无音讯。
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那一个月的心情。我之前烦马嘉祺烦的要死,甚至还希望他早点消失才好,可现在他真的消失了,我却开始难受了。
他真的好不负责,居然就这样消失了,对我做了这么多坏事,就这么跑了。
我讨厌他。
09.
我接到了一笔大单子。
这是马嘉祺失踪后的第三个月。
单子依旧是匿名的,而这一次连目标人物的个人信息都不可见了,只有一个地址,以及高昂的佣金。
我出发了。
地方不远,我很快就找到了。
夕阳恰在此时落下,最后一缕光芒消匿在地平线之际,周遭归于昏暗。
轻松的翻墙进屋,我看见了屋子里的餐桌上摆着几碗热气腾腾的菜,还有两碗饭,就摆放在对面,像是一对小夫妻即将享用晚餐的模样。
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。
我忽而一怔,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家,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找错了地方。
正当我迷茫时,厨房的声音停了,我迅速躲在窗台的窗帘布后,拉住了窗帘不让它摇动。
我等待了一会,却没有听见外面有声音了。
我感觉不太对劲。
难不成我被发现了?
“还不出来吃饭菜都要冷了。”
我想法都没有散去,这个熟悉的声音就在这时响了起来。
我浑身一怔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那是马嘉祺。
10.
马嘉祺掀开窗帘布的那一秒,我很没出息的红了眼。
妈的,消失了这么久的人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眼前,任谁都得激动吧?
他也不说话,好像再等着我哭。
我当即气的想给他一脚,结果他却把我的腿给拦住分开,将我揽入他的怀中。这姿势有点奇怪,可是在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木檀香时,所有的念头好像都消散了。
“阿程哭起来也这么好看。”他轻轻的哄我。
我顿时不想哭了,总感觉丢人。
“你他妈去哪里了?都两个多月了……”
我在他背上重重的一锤,显然没有意识到我这番话听起来有点像在撒娇,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委屈。
他却抱我更紧,然后说:
“我去解决了一些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我问他。
“对我有想法的人。”他回答道,然后直视着我,眼睛里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认真起来了。
“单身快30年了,突然想结婚,就打算金盆洗手。”
“因为怕有人还想打我的主意,所以就先去把他们解决了。然后我去注销了我的身份,付了违约金,再就用攒的老婆本买了这房子,不然到时候结婚没房子,说不定某个小孩会不肯跟我结婚,嫌弃我是个穷光蛋。”
他说着说着,眼神便蓦然温柔起来了,嘴角的那抹笑容也悄无声息的扬了起来。
我看着他,有点懵懵的。
马嘉祺笑的很灿烂,然后他抱我下窗台,又松开我,虔诚而庄重的在我面前单膝跪下,不知何时拿出来的戒指盒里的素戒在灯光下格外惹眼,简单的款式,上面刻着的字母却一点都不简单。
我就这么看着他,眼里渐渐的染上雾气,还没等到他开口,我的鼻尖就酸涩的不行。
马嘉祺笑着,一字一句,分外认真的开口:
“阿程,我的小朋友。”
“你愿意和你面前这位,穷光蛋马先生结婚吗?”
“为了和你结婚,他的钱全都用来买房子和戒指了,所以他很希望你可以答应他。”
“你愿意吗?”
11.
微风吹过窗棂,窗帘摇曳的弧度很小,却一下一下的磨蹭着丁程鑫柔软的心脏,他的心也像这窗帘一样,始终找不到定点。
戒指在眼前,马嘉祺在眼前,他从未有过的家的温馨也在眼前。
他强忍着泪,却还是徒劳,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,很狼狈,可丁程鑫顾不上这么多了,他的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出去,在马嘉祺殷切温柔的眼神中,他哽咽着答他:
“我愿意。”
然后风停了,戒指冰凉的触感从指节传来,尚未到达心脏他却又感到了那人虔诚的吻,吻在他明晰的无名指上,像是一个炙热的烙印。
印在心上,磨灭不去。
12.
一屋两人,三餐四季。
马嘉祺都给他了。
——fin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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